远在京城的奇异果视频完全反了过来。
办公室里充满了低气压，原因不言而喻，还是《射雕英雄传》。
自从射雕在企鹅视频开播之后，奇异果视频的日活就开始下滑，到了月底的日活、会员开通等各项数据变化就更明显了。
张琦揉了揉太阳穴，之前在富天大厦楼下的对话浮现在脑海里。
捏着钢笔的手指因为太用力都有些发白。
一步错步步错。
钱飞扬怎么会接受那样的对赌合同呢？
企鹅的高层竟然也会同意这么离谱的合同，张琦实在想不通。
可了解了《射雕英雄传》在企鹅视频的数据之后，她又觉得这对赌合同也不是不行。
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“不，还不晚！”
张琦看着屏幕右下角弹出来的热点推送眼前一亮。
射雕没拿下来，这《神雕侠侣》可绝对不能错过，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为未可知呢。
看了《射雕英雄传》夸张的收视率之后，看上《神雕侠侣》版权的卫视和视频平台可太多了。
刘全的电话这几天都快被打爆了。
看着同行们忙里忙外白忙活的样子，钱飞扬大出血的心情也好了几分。
企鹅视频官方微放出了一则消息，《神雕侠侣》依旧将会在企鹅视频独播。
芒果和魔都卫视迅速转发，表达了一样的意思。
“完了！”
张琦面色阴沉似水，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两年后不好的画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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